苏明安伸出手,皮肤表面已经覆盖了一层冰霜,五指近乎白雪的颜色。
……如果玥玥真的死于他的“无法拯救”,这份愧疚会牵附他的余生。她将是他一生也无法忘去的梦魇。
“……特雷蒂亚。”他开口,声音沙哑到连他自己都惊讶。
“老师,我在。”
“有花吗?还有皮革。”
“呃……我没有带花。如果您要皮革的话,我的腰带可以拆下来……”特雷蒂亚顿了顿:“只是您要这些做什么?”
“做花伞。”
“花伞?是您的新研究吗?”特雷蒂亚问。
“不是。”苏明安说:“回san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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