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清他们城主眼底里的泪光。
人们只知道附和着这个声音欢笑,彷佛因此就可以融入大流。
直到三分钟后,有人终于笑累了,有人觉察到氛围不对,才渐渐停下了笑声。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停住笑容,像摘去一张又一张假面。
「……」
五分钟后,逐渐只剩下城主一个人在笑,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曲起身体,宛如一面弯起到极致的弓,笑声透过他捂住脸颊的双手飞出。
「哈啊……哈……呜呜哈哈哈哈……」
他每笑一会,会剧烈喘息一声,脖颈处一片青紫。汪洋般的窒息感在笑声中包围了他,呼吸之间彷佛烈火灼烧。由于麻醉褪去他甚至五感清晰,视野和听觉没有半分模湖。
他终于成了一个独自清醒的疯子。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城主疯了。
「城主……城主?」一个护士伸出手,彷佛在试探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勐兽。她年轻的脸上满是畏惧与关切,她既敬畏他,又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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