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秋着吕树的衣领,斯吼着。
反复流淌的时间之河,将一些人带给他,又将一些人无法挽回地接走,最后一个也不留给他。
空无一物,
除了手背上的白色印记,他什么也没得到。
玥玥,谢路德,奈落吕树。
后面还能剩谁?
「写树—你听明白吗?我根本不需要你们为我这么做,你们—」他咳嗽了几声,嗓子剧烈发疼:
「够了。」
「已经够了。
他的手指青筋暴露,指尖因捏得过紧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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