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很丑,伤口很脏,他满身是缺口地倒在泥地里,全身都脏得不行。
“……哈哈,你也,你也会死。”
面对着哥哥的尸体,她先是笑,有些渗人地笑。
她的语声依然沉静,却变得越发微弱。
而后,
她挤出了无法控制的,歇里斯底的,变调的哭声。
“啊——”
“啊啊——”
像是要将一切不快和愤怒都吼出来,她产生了一种矛盾的虚幻感。
她觉得这世界真是坏透了,人不像人,神不像神,好像活着就成为了一种错误,所谓的信仰,能把最亲密的血脉亲缘毁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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