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到的。厨房里，沈雪的远房亲戚刘安娜正在准备晚饭。
“其他同学呢？集体迟到了吗？”他问。
“……过会吧，可能。”沈雪轻轻说。
穿着围裙的家居少女，渐渐暗沉的天光，室内特殊的香气，有些暧昧的氛围。
苏明安听闻沈雪曾经暗恋过自己，不过这都是小道消息，不值得相信。
沈雪在他旁边坐下，不说话，只是撑着下巴，望着他。
“怎么了？”苏明安问。
“苏明安。”沈雪开口：“大学毕业后，你想去做什么？”
“嗯……可能是自由职业者吧。”苏明安说。
“那你为什么要选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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