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低调驶入目的地——一个被精心打造成中式婚礼殿堂的私人会所。张灯结彩,宾客如云,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黎锦和校长老大一到,自然被迎入最核心的主宾席。他们的身份地位,本身就是这场婚礼最耀眼的背书。当校长老大作为证婚人,然后让黎锦宣读证婚词,整个会场鸦雀无声,都在聆听着。
这对新人的婚姻,因这特殊的见证,在京城圈子里,其稳固性和象征意义,已然超越了法律文书本身。
仪式结束,校长老大被几位同样白发苍苍、气度不凡的老者簇拥着叙话。黎锦识趣地退到庭院一角,点燃一支烟,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烟雾缭绕中,一个带着明显敌意的身影走了过来——轩辕敬亭。
轩辕敬亭看着黎锦,眼神复杂,嫉妒、不甘、忌惮交织。他无法接受,一个出身微寒的孤儿,竟能如此迅速地攀爬到这种高度。
“黎锦,”轩辕敬亭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冷硬,“白家集团在银行贷款上被百般刁难,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黎锦吐出一口烟圈,看都没看他,语气淡漠:“白家的事,跟我黎某人有什么关系?哦,揪出白宝禄这个蛀虫,倒是我应白家人所求帮了点小忙。至于银行贷款?”
他终于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你觉得是我做的?那你就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信口雌黄,这可不是轩辕家主该有的做派。”
“伶牙俐齿!”轩辕敬亭被黎锦的轻描淡写激怒,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威胁,“我警告你黎锦!白家的事,你最好立刻收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对你不客气!”
“呵,不客气?”黎锦轻笑一声,终于正眼看向轩辕敬亭,“轩辕敬亭,这些年,对我说过‘不客气’的人不少。他们的狠话,最终都成了笑话。我黎锦要是能被一两句话吓倒,早就灰溜溜滚出京城了,哪里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你面对面说话?”
他向前逼近一步,忽然伸出手,看似热情地搭住轩辕敬亭的肩膀,如同老友拥抱,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名字和一个项目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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