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补偿？好啊。把你北方集团哪里得到的钱都退给我。那，我们或许还能有点‘往来’。至于合作？免谈。”
古阳闻言：“这…这不可能！那些钱…那些钱大部分已经按照当初的约定，分给了家族的人，还有一部分投入了其他项目，现在被套牢了，根本拿不出来！古家不大，但也不小，想要维系家族的运转，也需要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黎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你还谈什么补偿？谈什么诚意？既然你如此‘爱惜羽毛’，舍不得钱财，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必要？哦，给你一个机会，弄死王元庆和叶永贞也行。”
“弄死他们？”古阳惊恐地摇头，“黎锦，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王家、叶家……”
“看来你也知道背叛的后果？”黎锦打断他，眼神中充满了鄙夷，“那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送客！”
古阳彻底绝望了，脸色也不好看，他猛地抬头，压低声音急促道：“黎锦！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那位道貌岸然的岳父梁涛，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吗？他可是很羡慕我的身体！他为什么羡慕？因为他不行了！而我为什么行？就是因为我得到了……”
“古阳！”黎锦一声断喝，“我岳父的私事，我不想听，更不需要从你这种人的嘴里知道！如果你敢在外面散布半句谣言，污蔑他老人家的清誉，我黎锦保证，会让你和你的古家，付出你绝对承受不起的代价！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黎锦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雷霆之怒和冰冷的杀意。古阳吓得浑身一哆嗦，后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
他颓然低下头，在秘书的“护送”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黎锦的办公室。
黎锦现在没有和古阳合作的必要，他不会信任对方。至于岳父的事，黎锦也不想管，让其自娱自乐。
数日后。
草原专案的主体工作已基本完成，追赃和后续司法程序交由留下的精干团队负责。黎锦带领核心成员，踏上了返京的航班。
京城，公安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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