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体人工养殖场的主控系统曾经激活过自毁系统，你是怎么中止它的？”
自毁程序是分阶段进行的，一旦启动，毁灭就不可逆转，即使陈非依靠“亚当”停止了自毁倒计时，但是此前的破坏损失却已经无可挽回，比如变异体的繁殖母体，食物源“肉蘑菇”，变异体成体和资料库等部分。
“人工智能ai！”
陈非竖起了食指，他不会说谎。
说谎也没有用，本地主权的警务团队调查人员和蓝星全球联合防务委员会调查员都是这方面的资深专家，一眼就能够分辨出他是否在说谎，更何况边上还有专业的测试仪器，牙缝里迸出半句假话，都能够立刻分辨出来。
“人工智能ai？”
分别代表了两个不同组织的调查员彼此对视一眼，包括国际人权组织的监督代表也有些惊讶。
在信号断绝的地方依然能够使用人工智能ai，意味着陈非手上的这个人工智能ai不是客户终端，而是主体服务端。
一般人怎么会拥有这种东西，通常只有大型企业和专门提供人工智能服务的专业企业才会拥有。
本地主权的警务团队调查人员郑重其事地问道：“请您务必说清楚这个人工智能ai的来源。”
他觉得自己抓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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