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关主的雷龙脊椎骨狠狠砸在石阶上,惊得法则金鲤纷纷潜入池底,“偷喝我的陈年兵魂酒也就罢了,竟还在演武场用诗句破了我设下的阵图,还笑话我兵家学子‘武夫不知礼’!”
“可不是么!”农家关主往地上啐了口烟沫,“那小子把我的黍米全酿成了酒,说是‘酒在侧,人在醉,醉人亦醉心’,结果醉醺醺地在田埂上写狂草,糟蹋了我三亩好地!”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半块发黑的糖,“这糖还是他抢我孙子的,说是‘甜到心头才知苦’,呸!酸得牙都要掉了!”
墨家关主的机关伞“咔嗒”合拢,挡住半张抽搐的脸:“他把我的‘飞天鸢’改成了‘文鸢’,翅膀上全刻着《离骚》,说是‘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结果机关鸟飞到半空就往下掉书,砸中了学子!”
伞面缝隙里漏出的微光,映着他眼角的抽搐。
法家关主的荆棘王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也在磨牙:“他在刑台刻‘法不阿贵’也就罢了,竟用我的‘公平秤’称《诗经》页数,说‘天理昭昭,诗礼为秤’!”
“还有他为那女子私开偏门的事……”
医家老妪摇摇头,银针在掌心转出复杂的纹路,“若非如此,天关三百临时关,这些英雄都不该丧命。”
她忽然望向词宋,声音软下来,“可这孩子,和他爹的模样不一样,行事也是这般不一样……”
“孩子,你实话告诉婆婆,你并不是词起白带大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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