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琴回头笑着应了,心里却莫名觉得有点不得劲……这老同学,咋说话阴阳怪气的?
宋雅琴刚把妞妞按在板凳上,苗春晓就掀开大铁锅的木头盖,白花花的蒸汽“噗”地涌出来,直扑人脸。
她用长筷子在锅里搅得“哗啦”响,大着嗓门说:“雅琴你闻闻,这味儿地道不?
咱这面条用的都是新磨的精白面,镇上供销社都没我这好料。
你瞅这排队的,从鸡叫忙到鬼吹灯,昨儿个税务所的老李头还说呢,就冲我这手擀面,他能多喝二两老白干!”
宋雅琴笑着点头:“闻着就香,你这手艺还是这么绝。”
“那可不咋地!”
苗春晓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从竹篮里摸出俩鸡蛋,“啪”地磕在碗沿上,蛋黄“咕咚”滚进面汤里,“再给你卧俩溏心蛋,咱自家鸡下的,一天就仨,平时我家那小子馋得直哭都不给。”
她说着,眼睛跟扫描仪似的扫过宋雅琴的棉袄,见那布料挺括,没打补丁,心里那点得意劲儿顿时泄了一半,又赶紧补了句,“你看我这摊位,虽说就巴掌大,月租就得五块钱,搁以前想都不敢想。
张海柱说了,开春就添个炸糕炉,到时候一天赚的,能顶上在生产队干三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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