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不知不觉也双手枕着后脑勺了,听路明非哼唱还听得挺入神的,歌虽然土是土了一点,什么“黄昏的路灯照不亮整条街”什么“我们的爱就像是流星落下”,什么“还是会想你,还是会怪你”。
难过的人听什么都像是在唱自己。
忽然,唱歌声戛然而止。
“啊,我还是觉得好他妈整蛊啊,把你含辛茹苦养大,对你这好那好,恨不得给你掏心掏肺地爱你,结果最后居然跳反了,说要跟着大boss毁灭全世界,让你下定决心弄死她。这是什么见鬼的追妻火葬场后悔流的三俗网文吗?把你当日本人整是吧?”
“你问我啊?”林年说。
路明非发了一会儿的呆低声说,“真他妈操蛋。”
“真他妈操蛋。”林年跟着他的呢喃轻声复念了一遍。
“能行吗?我滴年啊。”路明非长呼一口气懒洋洋地问。
“不行也得行啊。”林年也呼了一口气回答。
“虽说在你现在终于下定决心大义灭亲的时候说这个可能不太好,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你真的做不到,没人会怪你。”路明非两眼发神地说,“你也是受害者,你姐疯了逼跳反,要跟皇帝操翻整个世界,那么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你压根没有什么必须的责任由你去了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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