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崎泽野这才注意到丢瓶子的人是舞台下一左一右站在过道上男人其中的一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两个人应该就是源家家主的两个护卫,夜叉和乌鸦,放在蛇岐八家内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凶恶嗜血的头号打手,近年来在东京活动制造了不少血案。
按理来说少主的近卫应该还有一个在风魔家修炼过的女忍者,但现在夜总会内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极有可能是藏起来了随时准备偷袭。
该死。
伊崎泽野见到这个阵仗心也无限地沉到了底,大概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恐怕就只是这三个人,轻松扫掉了他的场子,所有的安保和后手全被正面暴力拆掉了,更是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等他的手下通风报信让他回来。
目光悄然扫向一旁,发现小弟们都有些迟疑,不过还没到立刻反水的地步,他们的层次太低,有些甚至都没有血统,根本接触不到本家的高层,所以对舞台上那人丘上坐着的男人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现在的恐慌大概只是被这幅场面给震慑到了。
“还在那里愣住干什么啊!混账东西!还不爬过来向少主请罪吗?蠢货!”乌鸦怒目圆睁地看着大门口面沉如水的伊崎泽野吼叫道。
伊崎泽野没有管乌鸦,径直看向舞台上的男人低沉地喊道,“喂!源稚生!我可是犬山家的人啊!就算你是大家长看好的人,也要讲规矩办事吧!犬山家的事务还轮不到源家来插手吧!你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舞台人丘上坐着的男人根本没理他,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抽烟,披着的那身黑色风衣衣摆静静地滴着血。
“跟这种吃里扒外的蠢货说这些干什么呢!把他们的手脚都砍下来丢到少主面前问话不就好了!”一旁的夜叉已经忍不住要爆了,直接一个跨栏翻跃了卡座的沙发,手里提着一把染血的长刀气势汹汹地走向了门口的人群!
乌鸦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源稚生没有反应,也是面无表情地从风衣里抽出两把短刀出来跟了上去。
看见快步走来的夜叉,伊崎泽野身旁的小弟们下意识想摸枪,可刚有这个动作的时候,舞台人丘上的男人就轻轻地点了一下烟灰,这个微小的动作立刻让伊崎泽野产生了一股恶寒,甩手阻止了动枪的手下低吼,“这里还是市区内,别用枪!太招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