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点头,走在了最前面,路明非等人也跟了上来凑到了他身边,直到走进俱乐部稍微远离了一些背后跟着的犬山贺和良一后,恺撒才用格外低微的声音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林年没有说话,只是把揣在口袋里的右手露出来了一些,恺撒几人立刻就看见那皮肤上的血色裂痕。
“只做了一些表面功夫。”林年说。
在车上,也就靠着路明非几人争取的那一点点时间,他用残存不多的八岐的力量抢先修复了一下裸露皮肤上的伤痕,也仅仅只是修复了表皮的痕迹,内里撕裂的肌肉和各种断裂的骨头依旧还是那个样子,现在只能算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情况。
“真打起来该怎么办?”路明非小声说道,“蛇岐八家的大家长都来了,这恐怕是个鸿门宴啊!”
“按你们中国的说法,一会儿他们如果摔杯为号,你和楚子航就别管什么江湖道义了,直接君焰开路吧,林年现在不成战斗力,我们得保证自己的优先安全。”恺撒目视前方为他们开门的本家黑道轻声说道。
“情况应该不会糟到那种地步。”林年说。
他们走进了八俣俱乐部的正厅,原本这里的金粉妖娆的歌姬如今一个也见不到,没有靡靡的音乐,也没有氛围的灯光,几扇窗户在三楼打开,清晨淡蓝色的天光斜斜地照在正厅最深处榻榻米上盘坐的黑羽织老人身上,老人手中茶壶出水如柱的水流声回荡在宽阔的空间里,分明是一个风月之地,此刻却是有了几分宁静的禅意。
林年环顾了一下大厅,二三楼没有像是想象中一样站满全副武装的黑道,甚至连服务人员都看不到一个,看起来本家这次到来的安保力量几乎全部都放在大楼外了,也就是他们进入街道的时候见到的那些黑衣男人。
而当他们进入大厅之后,就连背后的犬山贺都没有再往前进来,只停在了门外,在大厅深处黑羽织老人的颔首授意下关上了门,封闭了这个安静宽阔的空间,只留给了本部小组与这位蛇岐八家的真正顶部实权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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