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了,你小学在孤儿院度过的,初中之前的学业都是支教辅导的,哪儿来的什么班主任?”
两人站在断崖边说着听起来像是逗闷子的毫无意义的话题,风雪吹打在他们身上扬起黑色与金色的发丝,围巾的尾摆在身后如鲤鱼旗般狂舞,发出丝绸被用力抽打的呜呜声。
“最近有什么收获吗?”金发女孩望着深渊问。
“你是说那些黄金吗?”林年说。
“去他的黄金,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金发女孩双手垂在身边,身上白色的衣服被风雪吹得紧贴肌肤,绷出了那玲珑的曲线。
“没什么收获,打那通电话的人很隐秘,无法追查来源。”
“那可真是可惜。”
耳边风雪呼啸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停止,冰原的天空上见不到半分的云彩了,只有湛蓝的天空以及挂在天上的那轮实在有些耀眼的曜日,把冰原的大地照得有些晃眼睛,把一切都笼罩在一层白白的光晕之中。
“你知道吗?”林年忽然开口,但被金发女孩打断了,“我发誓你如果说什么,‘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这种屁话来烘托气氛和抬莫名其妙的逼格,我会狠狠地踢你的屁股,把你从这儿踹下去。”
“我没打算说那句话来着,你应该是知道的,应该是你想借着这个话茬把这句话不失俗套地说出来吧?”
“被你发现了。”金发女孩说,“你不会是读我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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