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放到底,绳索一抽,上面的女人就被掀到了泥水里趴着,生死不知,而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个铁项圈。
其他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见怪不怪了,每一次这个平台放下来都意味着这里来新人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又被抓了过来。
安娜看向那个面朝污秽泥水里趴着一动不动的女人,微微叹了口气,努力支撑起虚弱的身体走了过去,费力地把她翻了一个面,避免在昏厥的状态下直接被这浅浅的泥水给溺死。
坑洞里其他的人看着她的行为都冷眼以对,绝对这是在浪费力气,有这力气还不如多闭眼休息一下。
将女人从太阳暴晒的地方拖到了角落,安娜这才重新靠着墙壁坐下来费劲地喘息休息着,巴巴罗萨和纳西莫夫都对她的行为保持沉默。
坑洞上面的野人在看见安娜搬走那个新丢进去的女人后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整个坑洞再度回归了死寂,每个人找到了自己的角落避开那直射的阳光,蹲坐着目光呆滞地发呆等死。
“刚才那群小孩儿一直重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纳西莫夫看向身旁虚弱的安娜问道,他知道安娜听得懂一些迪维希语。
“斗士。”安娜闭着眼睛低声说。
“斗士?什么意思?他是在说我们么?”巴巴罗萨也凑到了纳西莫夫身边加入了这场话题。
说个有意思的事情,在岛上的恐龙威胁下,巴巴罗萨一度快要发疯,但被野人抓到之后关起来饱受饥渴虐待,他反而精神头好多了,似乎同族的折磨永远没有那些大恐龙要来的可怕。
“.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迪维希语有很多一词多义的情况,斗士在迪维希语里也有祭品的含义。”安娜即使很累很渴,喉咙都快要冒烟了,但依旧很学术地进行着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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