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亚特兰蒂斯之中最为阴险狠毒的毒蛇,也从未给她带来过这种血液发凉,脊椎骨冻结般的恶寒恐惧。
精神,肉体上的双压迫,最重要的是成功的让受害者感觉施暴者是个神经病和变态。
这个野人女孩终于崩溃了,大喊了什么。
“总不会还是在问候我爹妈吧?”曼蒂停住手上的动作看向路明非好奇地问。
只要路明非点头说是,那她手上这颗眼珠子就得活生生被掏出来。
“老实了。”路明非说。
“那你也不用脱裤子了,皆大欢喜。”曼蒂扯住她的头发用力一甩,把这个赤身裸体的野人女孩给摔在了泥水里,顺手把她的腿脚给卸掉了。
“别跟林年说这事儿啊。”曼蒂拍着手,笑眯眯地看向一脸复杂的路明非说道。
说实话,不像是演的。
路明非举双手投降,心中再度给这个女人的危险性添上一笔后,才蹲下开始正常地询问起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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