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咳嗽了一声,踩着这个野人女孩弯腰下来,盯着他说出了同样绕口的语言。
随后野人女孩也相当快速地回了他一句。
“你问她什么?她回答你什么?”曼蒂见自家的鬼子翻译官开始干活儿了,好奇地问道。
路明非无奈地说,“我问她:你滴,什么干活?她说:你的妈妈是母猪。”
“果然问候家人这种东西真是全球通用啊.哦不对,日本那边好像不通用。”曼蒂挠了挠头,“问她之前是不是抓了三个人。”
路明非照做,然后有些郁闷,“她又开始问候我爸爸了。”
很明显这野人女孩是处于无法交流的状态,开口就是污言秽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逼供。”曼蒂盯着这满脸凶狠的野人女孩,忽地站了起来,微笑着一脚踩在对方的脑袋上,让那整张脸颊都一口气陷入了泥水里。
野人女孩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开始痛苦地咳嗽了起来,但越是咳嗽泥水就越是往鼻子里灌,浑身都在挣扎抽搐。
路明非吃了一惊,脚下下意识松了一下,才让野人女孩有抬头喘息的机会,可却是迎来了曼蒂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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