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以前还能是什么东西,她是人,她是混血种,十几年前的时候她自然也是人,也是混血种,从来没有变过,唯一发生改变的只是“身份”。
“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有意思,胸怀大志,满腔抱负,肩上挑满了前人寄予的希望和祝福,想要去热烈的回报,但到头来举步维艰,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前路。”女人手指轻轻点了点玉烟袋,袋底在拔步床的围栏上轻轻磕碰,“你知道我是‘牧月’,那么你自然也清楚冠以‘月’之名后,遗忘过往的旧名,往日之后便以‘月’之名讳寂照正统长夜,而我的名字自然就是.”
“正统的李牧月?”恺撒轻声说。
“曾经的,正统的李牧月。”她说,“为什么不猜其它几个姓氏?”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宿命
“李获月是你的什么人?你们都是正统李氏家族的人,总不会是亲戚辈的关系。”恺撒没有回答对方略带冰冷嘲笑的话,径直去索要答案。
女人面对这个问题是许久的沉默,她狠狠吸了几口那血红色的烟雾,浑身上下的皮肤笼罩在红烟中竟然没有发生半点变化,要知道恺撒只是沾染了半点血烟就差点变成小红人了,可以见得女人虽然看似没有什么搏杀的力量,但她身负的血统却是没有半点虚假。
可能是那不知名的烟草抽太多了,许久没有接触过这种虎狼之药的女人情绪也为之有些不稳定,血管内犹如死水但却稍起波澜的龙血在冲刷的汩汩声中带来了往日的泡影,她把玉石的烟袋嘴从唇前挪开,看向恺撒。
女人都是有倾述欲望的,又或者说人都是有倾述欲望的,其中以女人最甚,她们是感性生物,生来肚子里就藏不住泛酸泛苦的秘密,甜美的滋味会让她们喜形于色,酸苦的东西自然也会让她们大吐特吐,所以女人才会那么可爱。
恺撒知道只要自己多说几句话,添几个由头,给这个神秘又沉重的女人一点宣泄的裂口,对方就能自然地说出他想要的那些答案,虽然这样很卑鄙,但迫于时局,恺撒选择了成为那个卑鄙的男人,“过去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就连说都说不得,是不是代表着你还是以前那个‘牧月’,从没有走出来过?”
“你可以闭嘴了。”女人轻轻磕碰烟袋,“我说过激将法对我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