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信任。”李获月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
“.万一她是个野心家怎么办?她只是在利用你谋篡正统宗长的位置?”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电影上都这么演。”
李获月摇头,“革命的计划是我说服她参加的,我才是这个计划的策划和发起人。”
林年无话可说。
很久后,他终于开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李获月,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你应该清楚我现在的特殊位置,如果我答应你,无异于是推秘党到和正统针锋相对的境地。”
林年首先代表秘党,其次再细剥开又是希尔伯特·让·昂热派系的人,也代表着年轻一辈秘党混血种的精神指引,无论哪一重身份,都不是轻易下场能去和正统打擂台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能这也是李获月想要的?看中自己身上的负担,将之作为筹码拉上战车?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你是在为秘党着想?”李获月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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