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泛,说是要求我随便提,只要金主答应,不太过分的要求都可以。”芬格尔耸肩。
“那你提的要求是什么?”说实话,看到内线是芬格尔,林年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起码这个人情不会还得稀奇古怪,最多他的要求就是还信用卡的欠款,或者onlycash类似的吧?
“没提。”芬格尔瞅着林年说,“我坚持要先见到金主,然后再提要求。不然这情报岂不是卖亏了?”
“方便你坐地起价?”
“还是你懂我啊,师弟。”芬格尔相当自然地就把手搭在了林年的肩膀上,虽说没办法左拥右抱美女,但左拥右抱美女们为之疯狂的帅哥也不失为一种成功,“毕竟情报这种东西市场价值波动很大,如果是卖给一般的穷学生,估计也就值我信用卡欠款的那几百刀。但如果是教职员体系里的人,那么这情报就值当期末考试千金难买的成绩合格单。如果运气好到爆,钓到像是恺撒·加图索这样的怨.贵公子,那么价格就随我开了。”
“那你想从我身上刮点什么油下来?”林年侧头看着芬格尔面无表情地问道。
“什么叫油?师弟你就好比那抹香鲸,身上的不叫油,那叫香膏,蹭一层就够留香长远,家财万贯。”
“你好好说话。”林年面色不善。
“行。”芬格尔不留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猫毛要顺着撸,老虎也是一个道理,“师弟你听过一个故事没有?”
“现在提条件都要讲故事了?”林年侧眸瞅着这家伙,不知道他又在憋什么坏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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