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这里,劈一次,说出那个名字的同时。”林年指着自己的脖颈,微微向前伸头。
“你是真他妈的不要命啊,我以为你说自己是精神病是某种抽象的举例,用来烘托气氛起到寓教意义,但没想到你真是精神病!”路明非双手持着短弧刀,看着引颈受戮的林年由衷地发出感慨。
“砍就是了,同样是在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下刀,如果那个名字的音节足够长,以你现在的刀速应该可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剁下我的脑袋。”林年面无表情地说,“动手要狠,否则可能砍不断我的脖子,起码要见血。”
“你应该知道,现在你的身份对我来说依旧算是一个谜,同时你提到了血统精炼技术和一大堆禁忌知识,导致我有借着这个机会杀了你的理由和动机吧?”路明非看着这精神病似的哥们儿忍不住提醒。
“让你动手就动手,别那么多废话。”林年说,“能砍死我,算你本事,你大可以提着我的脑袋去秘党领功劳。”
“我特么怀疑秘党压根不知道你是谁.领个屁的功劳啊。”路明非嘟哝着,双手持刀,对准林年的脖子,举刀,眼神有些迟疑和犹豫,但还是咬了咬牙,喊出那个名字的同时下刀。
在下刀的瞬间,他绷住了自己的肌肉——这绝对是挥刀的禁忌,因为想要挥出完美的一刀,肌肉必须要处于一个放松和发力的临界点,紧绷肌肉是因为路明非不想杀人,要卡着刀贴到脖颈的点刹停。
他不会真为了一个荒谬的玩笑,杀了林年——他才刚刚好准备认这个人做朋友。
在刀锋即将接触林年的脖颈时,令他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些苍白的龙鳞就像磁流现象般从皮肤下大量涌出,流水似的般迎接向路明非准备刹停的刀锋,硬生生“咬”住了短弧刀的刀刃,金铁撞击的爆鸣响渐渐过渡成了切割机在钢材上摩擦的尖锐噪音。
“靠。”在路明非双手肌肉膨胀全身发力抽刀的瞬间,他手中的短弧刀出现了裂痕.然后断裂!
“我操!”路明非高高扬起手臂往后摔去,但主修太极的他还是扎住了脚步没有丢人地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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