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下——命归西!”
“好贼子!”
大红色的戏台上,戏子们接二连三粉墨登场,深沉、抒情的唱腔,将曾经历史上发生过的那些故事,跨越了数百数千年的时光娓娓道来,顺着官窑中的上好珠芽冲进喉咙里。
林年坐在四合院二楼的木栏边,身旁桌上是一副上好的官窑茶具,李获月坐在侧坐,安静地提着壶中的茶水倒入公道杯,让每一杯都是能品到色、香、味一致的好茶。再等到林年手中的茶喝干净时,双手奉茶到前,尽显礼仪之本。
林年目视着李获月起身奉来的馨香好茶,片刻后也双手接过,闻香品茗,让茶水香味在口齿间回转几次后放下茶杯,望着对门院中戏台上尽心尽力为他们这独独两位观众表演的戏子们随口问问,“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风吹拂探入栏杆半寸的花枝,阳光在桌上投下雕梁斑驳如是繁花的影子。在四合院的内院里,如意宴款待的秘党贵客们纷纷离去之后,那沉入池塘底部的喧嚣没有多久就再度被热闹唤醒(承接第一千一百零六章:赠予的财富)。
“戏不好看吗?”李获月坐在沉香椅上,正对着内院中的戏台,她的坐姿很挺直,腰线如枪,就算是喝茶看戏也像是在完成某种艰巨的任务,一丝不苟。
“好看,这是京剧?”
“豫剧剧目,京剧唱法,来北亰自然要听京剧。”
“没有研究过,从小没听过几场戏,大概听不出豫剧和京剧有什么差别。”林年说。
“豫剧是在明末时期传入河南的山陕梆子,结合河南土语及民间曲调发展而成的,节奏独特,歌词非常口语化,京剧更为正统,‘高雅’,虽然比不上昆曲,但相交豫剧的大平调、怀绑的确要高上许多,也就是所谓的‘阳春白雪’,其实这种说法并不确切,只是民间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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