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
芬格尔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了一个极度可怕的猜想,他猛地抬头,然后发现维乐娃,零,乃至苏茜的眼中都是和他相同的忌惮。
听证会上那个自称“皇帝”的家伙出场方式可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安德鲁·加图索的异常以及最后被披露出的真相可是惊掉了所有人的眼镜,那如鬼魅般的“降临”一度在见证了那场混乱的人心中产下恐惧的种子。
最令人担心的可能,往往会就是现实。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悄然接受了这个“可能”。
“那么.这张浴巾上的血字似乎就不难理解了。”维乐娃转眼看向浴巾上的字。
“假如真发生了那种情况,那么阿拉伯数字的4和DNA是什么意思?兰斯洛特如果遇害了,在最后的时刻,他想给我们传达什么?”芬格尔不蠢,在这种大事上,他的脑袋转得比谁都快。
“4可能有很多种解释,4个人,4样东西,4点钟,人物,地点,时间。但DNA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脱氧核糖核酸,携带有合成RNA和蛋白质所必需的遗传信息。”维乐娃说。
“如果兰斯洛特是遇到皇帝然后留下了这个死亡讯息,联系两件事,那么这个4也就不难猜了。”苏茜垂眸。
“4个条件。”零说,“在狮心会,我们讨论过皇帝发动那个夺舍言灵的条件,兰斯洛特提出观点,这种言灵想要达成,起码需要达成三个以上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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