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焦虑?」苏晓樯有点乐,好似找到了病友。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焦虑,但富山雅史觉得我算,还是重度焦虑,我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林年说,「不用太害怕,执行部里基本是个
有三次以上外勤经验的专员都多少有点暴力倾向、中重度焦虑、以及PTSD的症状,酗酒和报复性摄入香烟都算是比较轻的症状。」
「不是说执行部专员不允许酗酒么?」苏晓樯有些意外。
「规定是规定罢了,一个训练有素的专员想要隐藏一些自己的秘密太容易了,尤其是这种不会对他人造成影响的秘密。」林年说,「如果的确睡不着就吃些吧,但别上瘾了。」
「阿普唑仑也会上瘾?」
「会有一些药物依赖性,严重些离了这类镇定剂睡不着觉,长期吃肯定对肝肾代谢的压力增大,能少吃就少吃。」
「的确不怎么舒服,在候机厅的时候就有点头疼,我能感觉自己很困,但闭上眼睛意识又很清晰,有种特别矛盾的感觉。」苏晓樯说。
「好好休息吧。」林年看了她几秒后说。
苏晓樯点了点头,但药吃都吃了,不如借着药效好好地睡一觉。林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副耳机的降噪耳塞,「戴上这个,效果特别好,能最大程度地减少人为噪音和机械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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