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是这样就越不能让他如意,我希望各位能在最后一刻都保持冷静。”警察镇定地说道。
“但无论如何第一轮都得走一个人?以公投出局的形式。”律师小声问。
“是啊,总有一个倒霉蛋,按照平时我们一般都是选择把话少的平民(看了一眼楚子航),以及乱说话的暴民(看了一眼花臂男人)先投出去的,这也算是先出对局面无用的无关者。”女医生淡笑着说。
“我看你他妈才像是杀手。”花臂男人盯住女医生忽然语气冷了起来,头一次的他的话语不再充满了火药味,而是充斥了一股锋锐感,“找杀手?我看就是找内鬼。老子以前手下是出过内鬼的,我拿着枪让那群马仔一个接一个地自证清白,最后你猜猜找出来的内鬼是谁?”
“是谁?”警察问。
“是那个一直跟我BB哪个有嫌疑,哪个什么时候干了奇怪事情的家伙。”花臂男人冷笑,“老子嫌他吵一枪崩了他脑壳,窃听器就从他衣领里掉出来了,那些没犯事儿的马仔都像是鹌鹑一样,只想着证明自己清白了,哪儿有那么大的攻击性?”
“看来你还是有脑子能好好盘逻辑分析的啊?”医生嘴角带笑地看着花臂男人。
“重点不在这里。”楚子航忽然开口了,他看向花臂男人淡淡地说,“如果在场的六个人中五个人都是‘混血种’,那为什么不以自证自己是特殊人类的手段找出唯一的异端呢?”
“他说的对。”学生微微点头,“这也是我从一开始想说的,但大家好像都刻意避开了‘混血种’这个称谓。”
“恐怕是不少人最开始就连‘混血种’是什么都不清楚才没敢乱说话吧。”楚子航说。他这一句话出口,三个人的脸色变了,花臂男人、警察以及律师,唯独女医生巧目盼兮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继续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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