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话。”林年打断了对面邵南琴那带着急促呼吸的无用通话,在邵南琴还大喘气着情绪激动地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冷澹地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邵南琴,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先闭嘴,然后听我说。”
对面听见林年那有些冷漠的音调果然识趣地开始安静下来了,大概是害怕林年一个不乐意把电话给挂断了——即使林年不会真的这么做。
“告诉我你周围的环境,和你到达这个环境之前记忆中的最后一件事。”
电话那边的呼吸声很重,在极力地克制那快而重的呼吸后,邵南琴略微颤抖地说:“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这里很黑,应该是一个空的房间?南音...对了,南音她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南音和你在一起吗?她没事吗?”
邵南音依旧没有说话,澹金色的黄金童低垂。
“她没事,现在有事的人是你,先担心你自己。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记得的最后一件事,一个画面是什么?”林年问。
他的一半注意力放在了赌桌的对面,如果在邵南琴准备回答出关键信息的时候邵南音要去截断手机,那么他肯定能快一步把伸向那部手机的手连带着下面厚重的赌桌一起砸断。
“我...”电话那头邵南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只记得我晚上和南音出门准备去坐达美航空公司回国的航班,但在刚出酒店的时候我就...”
“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比如发热、发软、头疼等等症状。”
“喉咙和嘴唇有些干...我的胳膊有点酸,我醒的时候是趴在地上的,可能是压着了...这里是个密闭的房间,但门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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