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因为低温,唇瓣早已经皲裂出了无数条血痕,只是触碰就能感受到刺痛。
蛇毒,血液,水杯。
他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勐地抬起头,看向火炕的双眼里布满血丝。
“对了。”看向窗外的女猎人说,“我忽然有个问题,像你们这样眼睛会发金光的人...都很抗冻吗?”
中校多看了女猎人几眼,对方似乎是笃定眼睛会放光的人都是“非常人”了,但这个猜测倒也没有错,他回答,“体质会优于常人一些,但不能完全无视温差。”
“那你说...外面的天这么冷,你口中的驱使怪物的‘人’不冻得慌吗?”女猎人垂首琢磨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已经过去快三天了吧?总不可能他三天都一直藏在针叶林里吧?”女猎人低着头缓缓说道,“你说这搞鬼的一切背后是一个‘人’是吧,如果他真是一个‘人’的话,那总得吃东西喝水取暖吧?”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一直都躲藏在温暖的地方悄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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