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伸手把女猎人下的那手棋退了回去,双手叠在一起撑在桌上看着小女孩,“你会下棋?”
小女孩与中校四目相对,许久后她缓缓点头。
“你怎么知道她会下棋?”女猎人看着中校问。
中校摆了摆手,又说,“哪里学的?”
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能和我下一把下棋吗?”中校对小女孩的表情没有严厉和肃然,只有平静,一种谁都看不懂的平静,包括他现在的要求,也让木屋里每个人都摸不清头脑。
生死存亡之际,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思让一个半大的孩子跟他下国际象棋?
女猎人又重新审视了中校一遍挑了挑眉,没有对他的“心血来潮”做任何评价。
“搞什么...”杜莎滴咕了一声,瞅着中校又瞅着桌前坐着的小女孩,她想说什么但又放弃了,脸上涌起了疲惫和不舒服的色彩,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闹腾得太厉害实在是太累了。
的确没人能理解中校的脑回路,因为他真的和小女孩下起了一把国际象棋,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挪动放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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