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学院的人,我是问具体是谁,如果是校董会就直接挂了吧。”
可路明非还没有回答,林年就先听见了话筒里那熟悉的嘶哑的声音,“林年...这边是我。以你的听力应该能听见我说的话吧。”
无论什么时候执行部部长的声线都是那么具有辨识性,所以无论场面多混乱专员们也永远只需要去找寻那唯一一个嘶哑声线就行了。
林年看着路明非手中的电话话筒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接了过来放在耳边。
“这里是林年。”他说。
“这里是施耐德。”电话那头,执行部部长冯·施耐德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通电话打过来的主要原因。”
“知道。”
“那么我们需要一個解释,学院本部需要一个解释,你带队脱离了行动整整超过半天,十五余个小时的时间。伱的记忆力很好,你应该知道《执行部专员手册》上的所有章程。擅自脱离任务是失控的表现,在情况恶劣的时候甚至会被定性为叛逃。”施耐德沉声说。
林年忽然呼了口气,轻轻仰起头看向套房墙壁顶端缝隙中恒亮的LED壁灯,“好啊,那就定性我叛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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