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杀死小白鼠有一种快捷的方法,只需要用左手掐住老鼠的颈部,保证其就算挣扎颈部也不会移动,再用右手握住尾巴的根部,迅速用力将尾根向老鼠的后上方扯起。
“咔”一声。
整个本该让人持续感受到‘生命’含义的杀戮过程,忽然就浓缩到了颈椎分离时那一下特殊的手感,以及小白鼠死后最后抽搐的后肢了。
你会发现,怎么剥夺生命的‘过程’一瞬间就减轻了数十倍,似乎...不那么让人难接受了?
刀杀一个人的负罪感永远比枪杀一个人;远距离狙击死的负罪感永远比不上当面枪杀;远程指挥雇佣兵杀死一群人的负罪感永远比不上战场上投掷出一颗手雷炸死一个人。
踩死一只蚂蚁的负罪感也永远比不上踩死一只夏天的蝉。
过程。人们真正抗拒杀生的主要原因是过程。这是林年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一个道理,也是他不断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潜移默化的变化。
当你用刀切断一个人的骨头和肌肉的触感,就像餐刀切开奶油一样的时候,你就会错误地感受不到生命的重量。
你不禁会想,原来生命是那么轻贱的东西啊。
无论你曾经与现在是否心善,生命的分量终将在天秤上失去一个或更多的砝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