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龁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人手不够吗?野王地多次征召,能带出来的兵力有限,更何况他们原本都不是长期作战的士兵,而是普通的百姓,但如今也已经在尽力赶往长城了,还有一点,是我相信我们必胜的信心。”
丁进是:“哪一点?”
王龁一笑,“我们的主将,是他!”
丁进说,“就因为是他?”
远处有战马嘶鸣,他看见那个须发发白的老人,身穿甲胄,冰冷的盔甲反射出耀眼的日光,他骑着黑马,脊背挺的笔直,浑身肃杀之气,那一刻,马上的人彷佛只有二十岁,还是年轻时那个可以肆意纵横疆场的少年将军。
这是一个难得能看见烈日的白昼,但他比太阳还要耀眼。
不少赵军将领已然认出白起的身份,但军中有令,谁也不能说起,谁也不准谈论,但所有人,心里都已经有了猜测。
王龁也看着远处马上的人:“你懂什么。”
这个令敌人闻风丧胆,在刀尖上厮杀,多次死里逃生的男人,竟露出了崇拜和向往的神情,彷佛在那个人面前,此刻的他微若尘埃。
他轻轻说,“那可是白起啊。”
那可是白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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