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服君之子指着地图上的晋阳城道,“晋阳之西,有吕梁山做天堑,之前我们又收回了吕梁山脉中的大片城邑,防线极其稳固,晋阳之北,之东,皆为我赵之国土,因此,唯一的漏洞,就是晋阳之南,若是将南地也掌控在手里,秦军想要再攻晋阳,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赵王拍桌,激动道:“是矣!”
这唯一的漏洞,如今韩将亲自送上门来了。
如何能不接,如何能不要?
在这个年轻人落座之前,他最后做了个总结发言——“如今秦人一心攻韩,绝不会想同时多我们这一个敌人!”
那宗族被他说服了,但想了想,还有些顾虑,又问:“此事,可问过上卿?”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知道这个上卿是谁,只有郑红不知道。
赵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上卿病重,此事不用劳烦他。”
说是病重,这老头子不就是倚老卖老?前几次自己的决策,都和他的建议正好相反,后来每次他都称病不起,一开始他还让人去请,去了几次人都不来,也就罢了。
他是王,已经给足了上卿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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