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饱了。”
“明天……要干活了。”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火。
那是死灰复燃的野心。
第二天清晨。
香洲的南郊,雾气还没散尽。
“迷迭坞”的大铁门锈迹斑斑,上面还贴着银行催款的通知单。
何敬忠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虽然眼圈还是黑的,但腰杆却挺得笔直。
他背着一个磨损严重的帆布工具包。
里面是他那套视若珍宝的制香工具:银刀、玉碾、铜炉、云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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