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私房菜馆里的食客走了大半。
只有角落里的那盏昏黄吊灯,还倔强地亮着。
何敬忠趴在油腻腻的桌面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像个被抽去了脊梁骨的老狗。
那个装着半瓶白酒的玻璃瓶,在他手边晃荡,随时都要倒下。
老板阿海站在柜台后,手里捏着抹布,叹气声大得连后厨都能听见。
沈岩放下了筷子。
他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动作优雅得像是坐在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而不是这个人均几十块的小馆子。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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