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拂过九窍蕴机塔的操控符阵,确认百晓阁的情报网络无需他坐镇亦可如常运转,遂起身拂袖。
临行前目光扫过墙上密密麻麻的分部代码,嘴角勾起凉薄弧度——待下个月再回来,自要看看这人族疆域的浑水,是否已如他所愿泛起血色涟漪。
届时再依局布子,让这些修仙势力,越乱越好。
“索命阁”与“百晓阁”截然不同。
“索命阁”无门面可寻,亦无固若金汤的总部壁垒,恰似一缕阴魂游荡在尘世阴影里——存于执念者心间,显于血仇者眼底。
就像有人在雨夜独行时,于青石板缝间拾得“杀字木牌”,上绘狰狞杀字与暗藏的万里传讯符;
或者在酒肆醉眼蒙眬间,听见邻座食客握着“杀字木牌”,压低嗓音念叨“三更槐树下,断发换人头”;
又或在深宅回廊转角,瞥见墙根处新刻的蛛网状刻痕,里面藏着“杀字木牌”——皆是索命阁悄然现世的征兆。
“索命阁”从不用世俗规矩束缚顾客:
南疆巫蛊师可在苗疆蛊潭边摆下三坛人血酒,看潭水翻涌间浮起目标性名;
世家子弟能于祖祠香灰里埋入仇家生辰八字,待香燃三炷后见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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