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火被穿堂风拂得明灭不定,威霆望着父亲袍角翻卷间露出的鎏金靴纹,耳边忽然响起祖父独孤信昨日的叮嘱:“莫让你父亲以‘’道’之名,将皇朝拖入深渊。”
“陛下,工部侍郎求见。”殿外传来宦官尖细的通传声。
一名灰袍老者佝偻着进来,怀中抱着叠得齐整的图纸:“启禀陛下,望西城防御工事......”话未说完,图纸突然散落,露出夹层中一张泛黄的信笺。
威曜眼尖,瞥见信笺角落竟有西方修士势力“青冥宗”的印戳。
雄霸眼神一凝,指尖轻弹,信笺便如利箭般飞向老者面门。
老者慌忙伏地,信纸‘’啪’地钉入地砖,露出上面几行朱砂字:“独孤氏若敢越界,青冥宗必叫尔等血债血偿。”
殿内武将瞬间拔刀,文官们则齐刷刷后退半步,徐明远的袖中忽有玉简发出微光——那是他与西方势力暗通的传讯法器。
“好个‘’血债血偿’。”雄霸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刺骨寒意,
“徐大人,你说这信笺,是青冥宗的‘’先礼’,还是你的‘’先礼’?”徐明远浑身剧震,怀里发光的玉简“当啷”坠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威骁冷笑一声,双锤出鞘,寒光映得老者额上汗珠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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