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独孤皇朝的猛将忽然大笑起来,震得胸前疤痕都在抖动,
"太好了!你瞧这鬼地方的太阳把老子晒得跟块咸鱼似的,正想着活动活动筋骨!"
"猛叔这回去可得好好歇着。"
独孤威骁伸手按住对方肩膀,触到那凸起的骨节时忽觉鼻间发酸——这位为皇朝打了无数仗的老将,一直都不忘初心。
"等我们接防完毕,您带着疾风营回陆府养精蓄锐,指不定哪日圣旨下来,咱们就得开拔前线了。"他望向远处海天相接处,那里正有黑云翻涌,如同万千铁骑奔腾而来的剪影。
李猛忽然抬手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力道大得让甲胄发出闷响:
"小主可知当年你父亲带着咱们跨海奇袭时,用的什么旗号?"他不等回答,便弯腰在沙地上画出龙首图腾,
"等真到了战场上,你只管看这龙头大旗指向哪儿,咱们这帮老兄弟的刀,就砍向哪儿。"海风卷着沙砾掠过他们脚边,将那图腾刻痕渐渐抚平,却在两人眼底刻下了比礁石更坚硬的光。
待李猛率领疾风营撤离后,接下来整整三个月时光,独孤威骁都要亲率虎贲营驻守这片海域。
他们既要在此扎营操练战法,亦要趁此机会“搂草打兔子”——于操演间隙探寻海中妖兽踪迹。
这虎贲营素来以骁勇著称,若在巡弋时撞见海中异族不识时务地寻衅滋事,威骁眼底便会泛起冷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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