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道与仁道..."独孤信喃喃自语,思绪飘向更遥远的前世:
"儒道"大兴的盛景,文人笔为剑,以理证道,虽无灵根却能引动天地正气。
孟丘身上的特质,恰似儒道修士的"仁心",而独孤威瀚治理城池时展现的"仁政",则暗合"礼治"精髓。
两种道韵如阴阳鱼般在他神识中旋转,忽然碰撞出耀眼的火花——若将二者熔铸,岂非能再造现世"儒道"?
于是,一场横跨二十年的布局悄然展开。他以"亲传弟子"之名点化孟丘,却不限制其道途,反而任由其在市井中打磨"正气";
又刻意安排威瀚与孟丘搭档,观察这员铁血城主如何在治城中践行"仁道"。
当看到两人在洪涝灾害中,一个以正气净化瘟疫,一个以仁心赈济灾民,百姓自发建起"双贤祠"时,独孤信知道,火候到了。
"书院当立。"他在摘星楼的神识投影中掷下玉简,威瀚与孟丘接到时,玉简上还凝着他刚劲的道纹。
从选址到学制,从藏书阁的第一块砖到百家墙的第一道刻痕,他虽未亲临,却以神识编织着每一个细节:
让正气道与仁道成为根基,却又打开百家争鸣的窗口,正如前世儒道兼容百家的气象。
如今,他的神识仍如蛛网般笼罩着整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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