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宗不过是疥癣之疾,如今北境石人蠢蠢欲动,就连灵波海的异族也安分。”
他的声音里泛起冷锐之意,却又带着期许,“父亲不让咱们涉险,是深知‘破天’‘斩仙’尚未大成。但你我都清楚,战阵之道,唯有用尸山血海作磨石,方能让十万血气凝成真正的‘破天刀’‘斩仙剑’。”
威擎的眼神亮起来,他伸手一招,身旁亲卫立刻呈上一卷泛黄兵书。摊开时,纸页间还夹着半片干枯的枫叶——那是去年秋日,他们在演武场研讨阵法时,从老槐树上飘落的。
“七哥你看,这‘破天阵’的‘地火冲’环节,若能让前排盾兵引动煞气形成护墙,后排弩手便能在三息内完成三轮齐射。”他指尖划过图上朱砂批注,
“昨日演练时,第三军的盾阵已能撑住五次冲击,比预期快了两日。”
威岳凑过去细看,忽然伸手用佩刀刀柄敲了敲图上“斩仙阵”的“天刃旋”标识:
“这个变阵需要全军煞气同步,若按你说的,让各营千夫长先凝成煞气节点,再由咱们用‘纳气诀’贯通脉络……”
他忽然抬头望向台下,二十万士卒的呼吸声正渐渐凝成同一频率,如远古战鼓的前奏,
“或许下次合练时,可以试着让两阵首尾相接,形成‘天地绞杀’的雏形。”
晨雾渐散,点将台上的对话声被风揉碎,化作阵前飞扬的令旗。威擎忽然伸手按住兄长手背,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有未说出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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