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宗暗哨增至三重,但西南角松树林有处兽径。”他匕首尖挑起烛芯,帐内光影骤然一亮,“当年随父亲猎鹿时走过,可容百人潜行。”
“好个兽径。”雄霸指尖顺着那道红线摩挲,忽然抓起案头令箭抛给威嶂,“着你带一个十人队连夜潜入,天亮前务必在松树林立起‘独孤’战旗。记住——”
他忽然攥住威嶂后颈,像拎起幼狼般将人拽到地图前,
“战旗要插在最高的云杉上,让青羽老鬼晨起如厕时,第一眼就能看见我独孤家的旗帜。”
帐外传来更夫敲梆声,已是子时三刻。威霆忽然伸手按住父亲手背,掌心温度透过铠甲传来:
“父亲,该歇息了。您已七日未合眼。”雄霸抬头望向帐外漫天星斗,他甩开儿子的手,却在转身时将案上参茶推到威霆面前:“你妹妹送来的新罗参,煮了喝。”
地图上,新添的红点如凝血般醒目。威远忽然指着独孤家西边边界:
“此处离红鸾派不足百里,是否需知会恋樱姑娘?”
雄霸望着那处标记,想起前日收到的传讯玉简,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必。红鸾派,该学会自己在狼群里找骨头了。”
夜风掀起帐帘,将几人投在地图上的影子扯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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