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中的蛊母蜷缩成赤豆大小,虫卵正逐个干瘪破碎。
恋樱颤抖着解开云音身上的缚仙索,只见云音神色安详的,闭目昏迷不醒。
子时初刻,云音终于在熏香中醒来。她望着满地狼藉,指尖抚过眉心尚未消退的红痕,忽然抓住恋樱染血的袖口:"你......为何要帮外人害我?"
"不是害你!"恋樱扑进她怀里,哭声震得茶案上的残盏轻晃,
"是木族的''心奴蛊''......你被控制了三个月,险些将红鸾派带入歧途......"
云音瞳孔骤缩,怔怔望着独孤信手中泛着红光的玉瓶,忽然想起自己曾在青羽宗密室见过同样的蛊虫标本。
云音抬眸望向独孤信的刹那,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袖口。眼底翻涌的情绪如骤雨前的湖面,怔忪间已漫上一层细碎的涟漪,唇角微动时带出几分不自知的眷恋。
她刚要启齿,却见独孤信垂眸饮茶,
“唤我本名即可。”独孤信的神识传音如清泉漫过心湖,带着雪山顶的清冽,“莫要泄露你我关系。”
云音指尖一颤,喉间即将溢出的“主人”二字被轻轻咬住。她垂眼盯着案上晃动的烛影,良久才微微颔首。
"抱歉了。"
独孤信将玉瓶收入乾坤袋,指尖凝出一枚符文按在云音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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