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酒杯推至她面前,自己仰头饮尽,喉结滚动间溢出轻笑,
“待此事办妥,你我两派互为犄角,青羽宗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今晚先不想这些——”
他抬手击掌,厅外立时响起丝竹之声,八名侍女鱼贯而入,托着鎏金食盘摆满案几,
“尝尝我特意吩咐后厨做的玫瑰鹅肝,配着你最爱喝的灵泉酿,保管比红鸾派的合胃口。”
是夜,城主府后园的琉璃灯照得湖面如碎金闪烁,九曲桥上的宴桌上,木伽罗正执起酒壶为恋樱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她腕间玉镯上流淌出温润的光:
“妹子既来了,便把这儿当自家院子。若缺什么物件,只管让小厮去库房搬——昨儿刚得了两匹灵波海鲛人织的月白鲛绡,正合你做新裙衫。”
“木老丈我可先说好了,”
独孤信夹起一块外焦里嫩的鹿肉放入恋樱盘中,眼角余光瞥见木老丈举着酒盏晃过来,
“您老今晚可别拉着樱妹讲那些上古阵法,她还得留着精神头尝我藏的三十年陈酿呢!”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
木老丈晃着花白胡子在恋樱身侧坐下,从袖中摸出个核桃大小的阵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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