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着骨甲的野猪妖扯着嗓子嘶吼,浑浊的眼珠因兴奋而布满血丝,粗壮的蹄子在地面上刨出深深的凹痕。
“蠢货!用毒啊!往他眼睛里喷!你留着那点毒液当嫁妆吗?”
角落里的蝎子精挥舞着尾钩尖叫,尾尖的毒囊因激动而微微发亮,旁边的蜈蚣妖则用百足拍打着座椅,发出密集的“哒哒”声应和。
“咬断脖子!往死里咬!别松口!”
“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咆哮声、叫骂声、助威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突然掀起的海啸,从观众席的每一个角落奔涌而出。
那些声音里裹着疯狂的快意、嗜血的渴望、贪婪的期待,还有赌输时的气急败坏,如同无数把钝刀在耳边反复切割。
尽管候战室与观众席之间隔着三尺厚的琉璃墙,墙内还布有三重隔音法阵,可那狂暴的声浪依旧像实质的冲击波,顺着砖石的缝隙、法阵的薄弱处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
在候战室内掀起细微的震颤,一下下撞击着每个角斗士的耳膜,更撞击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那是一种能点燃灵魂深处最原始兽性的集体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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