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妖闻言一愣,疤脸抽搐了两下,满是褶皱的额头拧成个疙瘩:
“条件?啥条件?”
他记性算不上差,可搜遍了脑子里的沟沟壑壑,愣是想不起有这茬。
龟太郎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左爪在身前慢悠悠地搓了搓,指节相互摩挲着,还特意朝高台上的鳄鱼妖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鳄鱼妖显然没跟上他的思路,依旧是一脸茫然,粗声粗气地追问:
“你这爪子比划啥呢?有话直说!”
周围的观众也跟着议论起来,有人猜是要加赌注,有人猜是要改场地,连场边的金鬃狮王都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鬃毛间迸出点点火星。
龟太郎这才收起爪子,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嗨,还能是啥?赔率呗!总不能让我辛辛苦苦打两场,白干活吧?”
这话一出,疤脸黑皮鳄鱼妖顿时恍然大悟,差点没当场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