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几枚普通的妖币,也许是一件对他无用的兵器,甚至有时只是默许对方带走疗伤的草药。
这等行径,在万妖窟掀起了轩然大波。
“装什么慈悲?等哪天被反咬一口,哭都来不及!”
看台上,一只长着三颗头颅的犬妖嗤笑着啐了口唾沫,语气里满是不屑。
“就是!绿毛龟果然是缩头货,打都打赢了,还留着败类浪费粮食?”
旁边的蛇妖吐着信子,声音阴冷。
更多嗜血的妖物则直接将其斥为“妇人之仁”,觉得这种行为玷污了角斗场的“纯粹”,每逢龟太郎上场,总会有此起彼伏的嘲讽声浪袭来。
可角斗场的角落里,也有不同的声音在悄悄蔓延。
那些同样在底层挣扎、被迫拿起武器的角斗士们,眼神里藏着复杂的情绪。
他们见过太多因为一次失手就被赶尽杀绝的同伴,也深知“留下对手一条性命”意味着什么。
有那曾被龟太郎放过的妖物,每次路过龟太郎的休息石屋,总会悄悄放下一些自己攒下的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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