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闹归闹,但他没喝多少酒,孤男寡女独处在一个房间里喝酒,苏韵清可能只是把他当可以喝酒谈心的普通朋友,但他可是每天都会龙抬头的血气方刚青少年,万一喝懵了做错事说错话,会不会被帽子叔叔带走不一定,但他肯定会失去苏韵清这个朋友。
他还没搞清楚他跟苏韵清在那个时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苏韵清看着杯子里的酒,沉默了许久后才道:”……我要去体育频道,当体育主播。”
许安一愣:”穿黑丝那种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直直飞过来的抱枕。
“我是不是从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我17岁的时候会压力性休克当众昏倒?然后接下来的三年又没有戏演?”
许安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很清楚,此刻的苏韵清并不需要有人在她面前滔滔不绝地分析利弊,也不需要一个人板着脸跟她讲道理。在酒精跟夜色的催化下,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安静的听众,一个能让她毫无顾忌地倾诉内心痛苦的对象。
看在这么多瓶2000块的份上,今天他就兼职一次吧。
“我妈妈一直有个明星梦,但是当年我婆婆家条件不好,所以我妈17岁的时候,就为了5000块彩礼嫁给我爸了。虽然婚后我爸很爱她,但是我妈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梦想。所以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带着我到处去试镜,她希望她没有完成的明星梦能在我身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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