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家伙如此自信而激动的口吻，陶玉也不由挑了挑眉
“永灵城圣者成圣的时候，借助了你们的力量？”
这突然无厘头的一句话说出来，让现场氛围不由一窒，甚至那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的邪神信徒，身上气息都不由一凝。
自己之前透露了什么？！
“果然，难怪……”
想通了这一点，陶玉也就明白为何这边会有着之前那种层次的信徒随意出没了。
或许现在永灵城的圣者，依然还有着自己的意志，也可能还在抵御邪神污染，但沾上了这东西，寻常圣者想要永久性的摆脱恐怕也很难。
毕竟深渊的环境摆在这里，本来就有着无时不刻的磨损。
不断抵抗只会导致磨损加剧，更大幅度的减少自身寿命。
最终选择部分妥协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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