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应该是神秘学爱好者可以达到的。
可这位面带高傲的贵族小姐冒出来后，和直接说‘我就是非凡者’，没有任何区别……
那种指点江山的样子，让陶玉感觉她可能非凡常识还没自己多，不知道哪里搞来的魔药。
“不过我是突击恶补了一下，难道这家伙才是正常的野生非凡者样子？”
陶玉不太确定对方的途径，但最多序列九，可能还是刚刚获得能力不久，就是不知道啥途径……
……
“有点作用，但收获不大。”
陶玉在夜色中离开了俱乐部，感受到魔药的消化情况，也有点无语。
他发现发一些护身符什么的效果不能说没有吧，只能说接近于无。
反倒是后面自己讲了一些类似于盗墓笔记的灵异小故事，还消化了一丢丢。
“不一定要灾祸，恐惧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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