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骷髅帮干的，这不明显的么。”
虎叔抽出了一根自制的卷烟点燃，‘快乐’这种玩意儿，对于治安队的人来说大多都是不沾的，见过太多例子了，绝没有宣传中修饰的这么美好。
“对，骷髅帮。”
陶玉点了点头。
“不过那老骷髅的嘴可真是硬啊，熬了三天，药剂都用上了才松口，是条汉子。”
虎叔吐出了一口烟圈，表情也带着些许感慨。
这让陶玉都不由嘴角抽了抽。
不过他本来用的就是骷髅帮的东西，骷髅帮同样也是个人憎狗嫌的玩意儿，倒没啥好愧疚的。
为民除害懂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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