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死都不怕,又何惧败北?”
玉藻前听罢,缓缓扬起视线,呆呆地看着年轻人。
之后的事情,她已记不清了。
只记得从那天起,“法诛组”正式更名为“法诛党”。
同样是从那天起,她开始追随、侍奉这位年轻人,成为对方的第一位部下。
……
……
“婆婆……婆婆……!婆婆!”
玉藻前感到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
梦境破碎,意识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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